2010年11月30日 星期二

阿美族人誓死捍衛世耕地

轉貼來源:台灣立報 2010-11-29 22:15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02201

▲查勞訴說塔古漠土地流逝過程,並且呼籲原住民族團結,誓死捍衛土地。(圖文/李宜霖)


【記者李宜霖花蓮報導】鄰近花蓮馬鞍溪的塔古漠(takomo),有著一望無際的田地,這裡是阿美族人(Pangcah)世代耕作的農地,然而政府的BOT開發案,將剝奪族人的土地。

位於花蓮縣鳳林鎮馬鞍溪畔阿美族世耕地,過去稱satefu (溪水沖擊的隆隆聲),日本人無法發音,就稱「takomo」。

塔古漠是以前馬太鞍勇士保衛部落,抵禦北方七腳川部落勇士的古戰場。塔古漠世耕地權益協會查勞說,塔古漠有一塊遠古立石,是象徵性的地方。祖先的界線就在這邊,這裡也有聚會所,以前年輕人在這邊居住過,抵禦北來的侵犯者。

查勞說,立石附近完全無法開墾,好像有靈性,只要有人開墾,機器就壞掉,作物不會生長或長不好,只要大水一來,又回復原樣。「這個地方沒有歡樂,但傳說故事的連貫都會提到這個地方。」他說。

查勞提到,日據時代他的曾祖父就在塔古漠這個地方,早期老人種植花生、玉米、地瓜,自從有了日本的工廠,開始砍甘蔗維生,國民政府時代,慢慢地無法砍甘蔗,改種稻插秧維生。

土地逐漸流逝
塔古漠族人在大水沖積的地方輪作,民國82年,萬榮開發區計畫的工業預定地將塔古漠劃入,遭到族人抗爭。宋楚瑜當省長時將堤防蓋好,但堤防做好之後,政府政策改變,頒布法令,沒有登記字號、土地將成為國家的土地。

內政部中央營建署的新生地開發局(新開局)與民間財團投資興建大型BOT 開發案,即「花蓮鳳林休閒渡假園區」,將塔古漠土地劃入。基地配合行政院「產業東移」政策,原本擬開發為綜合工業區,配合行政院「促進東部產業發展計畫」調整部分工業區計畫為大型渡假基地計畫。

民國87年底,行政院促進東部地區產業發展指導委員會工作小組於召開「協商鳳林休閒渡假園區用地變更程序」會議。民國92年內政部區域計劃委員會審議通過開發計畫書。民國93年公告招商。花蓮縣鳳林休閒渡假園區開發計畫,分期釋出公有地,提供民間投資興建大型渡假設施,設置住宿、餐飲、休憩、療養、主題遊樂設施、自行車道、高爾夫球場(含公共及俱樂部球場)及相關設施等。塔古漠變成國家的地。

族人無以維生
查勞說,塔古漠本來就是族人的土地,是祖先所留下來,國民政府來了,卻變成政府來管理。面對政府的政策、外來的投資者,老人不知該怎麼辦。塔古漠族人團結起來成立塔古漠世耕地權益促進會,也為了這塊土地舉辦豐年祭(ilisin),訴求是就地耕作,依現耕地劃分原住民保留地。農人種地,才有得吃,查勞擔憂,沒有土地,族人將無以維生。

查勞結合所有的農人,強悍地保護自己的土地,也串連其他部落捍衛土地跟政府對抗。查勞堅定地說,甚至以後不講國語,要講自己的原住民母語,阿美族應該團結,不要怕政府。


噶馹佤族人:政府還我地來

 轉貼來源:台灣立報 2010-11-28 21:17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02147


▲噶馹佤(Karowa)部落長老阿鬧(Anaw)拿起刀,宣示堅守部落的決心。(圖文/李宜霖)

【記者李宜霖花蓮報導】花東廣大的海岸與平原,養育著阿美族人(Pangcah),然而許多土地都被政府及財團剝奪,族人的生存面臨危機。

花蓮縣光復鄉噶馹佤(Karowa)部落長老阿鬧(Anaw)說,族人都是太陽的孩子、子民,太陽供養族人。在日本時代,阿鬧的家鄉曾被日本踐踏過,被日本人搶光光,國民政府甚至片甲不留。「一點土地也不留給我們,我們要去哪裡生活?」阿鬧悲憤地說。

祖傳地變成公有地
阿鬧表示,族人的部落噶馹佤,一百年前位在現今光復糖廠的農地,噶馹瓦部落祖先當時因不敵日本政府及軍人的勢力,遭日本政府強佔土地,部落原耕墾戶為了討生活,散居到四面八方。日本戰敗之後,國民政府隨之概括接管祖傳部落所有祖傳土地至今。

噶馹瓦部落祖傳領域土地遇到政府權狀問題。日本總督府於1895年依「官有林野取締規則」,將噶馹瓦部落的祖傳土地推定為官有,阿鬧說,政府告訴族人,土地不屬於原住民,屬於國家的。

19世紀初已有漢人入墾,一直到日本時代土地才流失。1896年頒布「台灣官有林野豫約賣渡規則」,輾轉將該筆土地讓與「鹽水港製糖株式會社」。1929年(昭和4年),開始分割土地。

1947年前,執政者國民政府依「台灣省土地權利清理辦法」將該筆土地劃為耕地之後,噶馹瓦原住民的傳統土地就成了「公地」的來源之一,接著將它分配給經濟部所屬事業台灣糖廠股份有限公司管理。阿鬧說:「土地再度被爭奪,在我們的土地上,沒有一片是屬於原住民的。」

2002年林務局與台糖公司合作,在光復鄉「大農段、大富段」平地造林1千5百多公頃。2010年,現在的執政者依愛台12建設,於光復鄉「大農段、大富段」設立平地森林遊樂區。阿鬧說,原住民族基本法規定,政府在原住民土地設立遊樂區,一定要徵得原住民同意,否則就是違法,但政府毫不理會。

阿鬧提到,部落的頭目領著勇士,發現大部分耕地被侵佔,十分心痛,為了要還原真相,族人非常辛苦。族人努力地調查傳統領域、土地、海域,繪製部落地圖,整理8百多個傳統地名,甚至為找尋證據,翻閱過去的地圖。

阿鬧感嘆,過去從來不必做調查這件事,這是政府的霸權欺壓造成,就算劃了傳統領域,政府也不願意提供給他們土地。

土地就是生命
阿鬧說,老人用智慧蓋聚會所,聚會所保護部落、守衛部落的土地、訓練部落的勇士。水域是族人共有的,老人從水域划著竹筏,就不會迷航,族人依附土地,延續生命。

噶馹瓦族人不斷地陳情,前進立法院、地方政府、中央發聲,走上街頭是不得已的手段。阿鬧認為,土地是族人的生命,大家團結,不分派系跟宗教,為的就是生存,再分黨派,土地會永遠要不回來,人數會越來越少。

土地是噶馹瓦部落各世代要解決的急迫問題,土地喪失造成財產與精神嚴重損害,阿鬧呼籲政府,還土於噶馹瓦部落,歸還噶馹瓦部落統領域,包括傳統生活區、農耕墾區、農作區。

政府應儘速通過土海法,保障原住民的土地權、生存權、工作權、財產權及傳統文化。阿鬧氣憤的說:就算土地早已失去,也要拿回來,大家團結心連心,堅持下去。

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Sarzamin Man - Ferhad Darya



祝福阿富汗
一個美麗 多難 堅韌而強悍的民族
不分Pashtun, Tajik, Hazara, Uzbek
團結起來一起建設屬於你們自己的阿富汗


























2010年11月28日 星期日

索馬利亞砸240萬美元 推行海盜更生計畫

轉貼來源:【經濟日報╱編譯吳柏賢/綜合外電】2010.11.25 02:41 am

近年來索馬利亞海盜猖獗,頻頻在紅海海域劫持商船,迫使歐美各國斥資數千萬美元派遣海軍巡航,而索馬利亞北端邦特蘭(Puntland)地方政府則另闢蹊徑,在去年耗資240萬美元推行更生計畫打擊海盜。

這個更生計劃受不願具名的歐美非營利組織資助,為索國各地約225名曾當過海盜的男性提供三個月訓練,目標是提供他們木工、營造或經商等正當職業的訓練課程,其中少數人是在服完海盜罪刑期後被遣送至此。

這項計畫以伊斯蘭信仰鼓勵年輕人放棄以暴力攫取不義之財,進而沉溺於酒色毒品,頗受氏族長老、官員與宗教領袖的支持。

隨著雨季結束、索馬利亞海盜能在風平浪靜的海上乘小艇劫持航速緩慢的貨輪,使這項更生計畫的意義更顯重大。

索馬利亞許多年輕、貧困而失業的年輕人抗拒不了在非洲外海打劫、勒贖數百萬美元的誘惑。近兩年來全球計畫性劫船行動大增,2008年僅293起,但今年來已多達370起。

負責追蹤海盜劫持行動的國際海事局(IMB)主管莫迪(Cyrus Mody)表示,今年全球47起劫船得逞案中,有39起是索馬利亞海盜所為。

其他國家也嘗試成立類似的更生計畫。沙烏地阿拉伯以類似計畫感化伊斯蘭民兵;葉門在美國資助下成立類似中心,安置自關達那摩灣遣返的罪犯;印度有兩個省政府以職業訓練與現金誘使毛派共黨叛軍投誠;盧安達也試圖輔導據信曾參與1994年大屠殺的胡圖族戰士。

根據索馬利亞更生計畫的主管,加洛威(Garowe)一地至少有50位海盜自該計畫結訓而改做新生意。當地負責人則表示,有六名海盜退出計畫,重操舊業。

曾當過海盜的印達格爾說,吃合法買來的食物、賺合法的錢是伊斯蘭戒律所規定的,因此他不再當海盜。他說,去年他賺得7.5萬美元,不僅買下一間小房子,還買下海盜財富終極象徵的越野休旅車Land Cruiser。

但並非所有人都能成功抗拒海洋的誘惑。27歲的阿比迪表示,他因懷念當海盜而退出更生計畫,且太習慣於當海盜「取之不盡的錢」。他說:「我想要更生並開展事業,但卻被海盜行為拉回海洋。」

【2010/11/25 經濟日報】@ http://udn.com/


海盜生意產業鏈巨大 索馬利亞小鎮人人是"股東"

轉貼來源:2010-11-26 14:48:56 國際線上-《世界新聞報》  編輯:孫亞萍
http://big5.chinabroadcast.cn/gate/big5/gb.cri.cn/27824/2010/11/26/110s3070020.htm

在索馬利亞首都摩加迪沙東北約400公里處,有一個名為哈拉代雷的小鎮子。這個由曾經安靜的小漁村發展起來的小鎮如今熱鬧非凡,成為了當地海盜們的老巢。雖然街道上的路面坑坑洼洼、塵土瀰漫,但不時呼嘯而過的一輛輛海盜所乘坐的豪華轎車顯露著屬於它特有的繁華。

24小時營業的“股票交易所”是這個小鎮最引人關注的地方。該“交易所”現在的生意非常興隆,已有72家“上市公司”。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公司”都和海盜活動有關。“入股”的方式多種多樣,可以直接參與劫持船隻和人質,也可以通過提供現金以及武器等方式參與。

海盜老巢人人分紅

22歲的單親媽媽易卜拉欣是一名“老股民”。在今年初一艘西班牙漁船交納贖金獲釋後,她拿到了她的“紅利”。由於為劫持行動提供了一枚手榴彈,易卜拉欣分得了7.5萬美元的贖金。”

在哈拉代雷,如今已經很難找到一個“非股民”了。該鎮的一名安全官員說:“與海盜活動有關的生意是我們這裡主要的經濟來源,我們都得仰仗海盜們的‘收成’。每一條遭劫持船隻交納贖金獲釋後,大家都能從贖金中分得一杯羹。我們這裡的每個人幾乎都參加每一次劫船行動,這就是我們的炒股方式。”

隨著海盜生意的一步步“做大”,海盜生意在索馬利亞已然發展出了巨大的產業鏈。

合法公司亦陷其中

索馬利亞海盜現在還組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要價和洗錢渠道。有報道稱,阿聯酋的迪拜和索馬利亞鄰國肯亞是海盜們將“黑錢”洗白的最主要場所。在各種金融機構的幫助下,海盜頭子手中積累的非法財富變得越來越多。海盜們聘用的“談判代理人”也活躍在世界各地,他們利用自己的關係同被劫持船隻的老闆以及人質親屬們討價還價。有報道稱,大多數與海盜代理人的談判都在迪拜和肯亞境內舉行。

負責殼牌石油集團海運業務的副主席、英國航運協會主席科佩爾尼茨基曾對媒體表示,“從海運業角度看,索馬利亞海盜似乎正以更結構化和更有組織的方式發展,這令人擔憂”。科佩爾尼茨並非過慮,索馬利亞海盜現在的活動方式已超出海盜犯罪本身,呈現出明顯的產業化趨勢。

隨著索馬利亞海盜活動的不斷增加,一些專門從事海上保安、與海盜談判並向船主提供司法幫助的公司業務也出現了大幅增長。英國媒體報道稱,倫敦現在已成為上述種種公司的“總部所在地”。索馬利亞海盜的猖獗活動背後,看來還有著一大批合法公司在背後的支援。當然,這些公司的意圖就是從索馬利亞海盜所獲得的鉅額贖金中分得一杯羹。(本報記者/余水)

2010年11月26日 星期五

秘魯的水源與英國的蘆筍

轉貼來源:台灣環境資訊中心  作者:費莉希蒂•勞倫斯
http://e-info.org.tw/node/60705



人們通常將長於秘魯,銷往英國的蘆筍當作是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食物里程的象徵。然而,一份報告卻提出了一個更加緊迫的問題,那就是水足蹟的問題。




慈善發展機構Progressio所做的一項研究發現,秘魯伊卡谷地區蘆筍的工業化生產正快速消耗著沙漠地區的水資源。小型農戶及當地居民發現水井已有乾涸跡象。當地輸往主要城市的水源也面臨威脅。該機構警告說,這種主要出口英國的昂貴蔬菜目前的生產形式顯然是不可持續性的。

安地斯山脈的伊卡谷是一片沙漠,為地球上最乾旱的地區之一。而過去十年開發的蘆筍種植田需要不斷地澆灌。其結果就是,由於地下水抽取速度已經超過了其地表恢復能力,因此從2002年開始,當地地下水位便急劇下降。某些地區的水位竟然每年下降達8米。是世界上蓄水層枯竭速度最快的地區。

據環保組織WWF稱,英國是世界第六大「虛擬水」進口國,也就是說,從其他國家購買生產過程中需要用水的產品。近年來英國這種強大的虛擬水需求與高價食品進口的快速增長有直接關係。鮮蘆筍市場就很典型。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以前,幾乎沒有鮮蘆筍進口。而現在英國是秘魯鮮蘆筍的第三大進口國,每年消費達650萬公斤。

與此同時,秘魯成為了世界最大的蘆筍出口國,每年收入超過4.5億美元。約有95%的蘆筍來自伊卡谷地區。

該地區農業疆域的拓展還要歸功於世界銀行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開始的數百萬美元投資。僅僅10年間,蘆筍種植便突飛猛進,幾乎覆蓋了100平方公里的沙漠復耕地區。在此期間,最大的一些種植戶已經從世界銀行商業投資部門獲得了總計2千萬美元甚至更多的貸款。儘管蘆筍貿易為這一貧困地區創造了1萬個左右新的就業崗位,為秘魯的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卻也引發了衝突。4月,當一位世界銀行官員前往該地區調查有關水資源短缺的投訴問題時便遭遇了槍襲。

Progressio報告的作者尼克·赫普沃斯表示,「秘魯這一地區所發生的水源悲劇應該使政府、伊卡地區從事蘆筍產業的農業企業及零售商有所警醒。」

這篇報告指責超市和包括世界銀行在內的投資者,認為他們對於自己的決策對貧困國家的水資源所造成的影響沒能負起應有的責任。赫普沃斯表示:「我們需要立即採取行動,確保伊卡和其它地區的水資源利用具有可持續性。」

山谷地區的兩口井已經枯竭。而當地18500多口人都要依賴這兩口井生活。傳統的中小型農戶也發現他們的水供給急劇減少。

胡安·阿爾瓦雷斯的經歷非常典型。 他家四代在伊卡谷務農。他手下常年僱傭的有10人。而在蘆筍種植旺季,他會僱傭多達40個幫手。然而,他卻說,那些人的生計岌岌可危。

過去,他農場裡的水井只需打到55米深的地方,並且每秒鐘的出水量達60公升。 而現在,一些水井已經枯竭。 而有水的井也需要打到地下108米深的地方。 即便是在這樣的深度下,每秒鐘的出水量也只有22公升。

阿爾瓦雷斯告訴研究人員:「農產品出口商在政府新政和免稅政策的鼓勵下蜂擁而至。他們購買水權後,又開始在很遠的地方購買水井。他們創造了就業,這固然重要。但是,實際情況卻是,他們正在消耗水資源。一旦水資源被消耗殆盡,他們就會拍拍屁股走人。可是,我們的未來在哪裡?我們哪裡也去不了。」

對於小型農戶而言,危機則更加嚴重。埃莉薩·古梅斯和她的家人擁有一個小農場,旁邊就是最大的蘆筍出口種植園之一。他們不得不從當地的水道購買灌溉用水。然而,工業化的生產卻讓他們的生存步履維艱。「我們交15天的水費,一年交兩次。但是,土地不像過去那麼高產了,澆過後三天就乾了。現在土地特別乾,水流走的速度也快多了。」

山谷裡屬於他們那部分土地的水權全部被賣給了出口商。 她說:「我們這些沒有出售土地的人只得忍受水源短缺之苦。很多人迫於無奈只得出售土地。出口商們就等著大家倦怠之後將乾涸的土地廉價賣給他們。」

對於過度開採所導致的危機,大型出口公司也未能倖免於難。他們面臨著用水成本上漲的境況,已經採取了深挖現有水井、從周邊地區購買舊水井、以及從很遠的地方引水等辦法。有些出口商還聲稱他們已經買通了官員,從而繞過了一項關於新井開採方面的禁令。

秘魯最大、最現代化的鮮蘆筍生產商中有一家接受了Progressio研究人員的訪問。 該生產商的出口量佔向英國總出口量的18%。這家不願透露其名稱的蘆筍生產商告訴Progressio的研究人員,他們已經從世界銀行的貸款機構獲得了貸款。其主要負責人表示,一些水井的水平面以每年多達兩米的速度下降。他們所有的水井都經過審批,並且是合法的。但是,他也表示,監管力度還很薄弱,在抽水量方面還缺乏管制。

"秘魯在全世界的面前成為了水資源管理的反面教材。我們亟需使伊卡地區的用水合理化。我們花了大筆資金只是為了能夠生存下去。"

他認為,像他這樣的大企業在合理用水方面處於科學的最前沿。 而那些傳統農戶在用水方面卻毫無顧忌。

全球水資源減少所導致的競爭已經日益成為業界、以及發展機構所面臨的一個緊迫問題。一些主要的零售商曾私下告訴《衛報》,當他們檢查自身業務的可持續性時,為他們提供反季節新鮮水果和蔬菜的地區的水資源短缺情況是他們最先考慮的問題。

由於為伊卡河水系提供水源補給的安地斯山脈冰川受氣候變化的影響而融化縮小。因此,預計秘魯太平洋海岸地區的水資源短缺情況將進一步惡化。

推動食品出口一直是世界銀行發展中國家政策中的關鍵一環。其投資分支機構,國際金融公司(IFC)曾在一份聲明中表示,它的目標是通過向私營企業投資來促進可持續發展,並要求這些企業致力於降低用水量。該聲明中說道,「我們認為,可持續性是指在為貧困人口提供經濟增長機遇的同時,為環境及弱勢群體提供保護。」

該政策究竟能夠為這些國家中最貧窮的人們提供多少幫助,目前這一問題依然在國際發展專家中引發著激烈的討論。Progressio並非是要呼籲終止蘆筍出口業務。環境政策官員皮特拉·耶爾表示:「該地區的就業要依靠蘆筍。我們並不是說貿易本身有錯,而是說超市和投資者們有責任找到一種更加均衡的方式。」

我們曾經要求英國主要的零售商對此發表看法。 然而,在可能的時間內,僅有兩家發表了他們看法。馬莎百貨表示:「我們目前已經開展了一系列的責任用水項目,並且提高了我們的農業標準,從而更加關注水資源的合理利用。」

樂購則表示:「我們很高興Progressio能夠關注樂購在提高伊卡谷等地區的水資源管理行業標準方面所發揮的作用。我們在這一方面有著良好的記錄。我們會定期審查和改進我們的種植標準。我們明白,我們依然還有許多可以改進的地方。因此,我們會繼續與我們的供貨商合作,幫助他們減少對環境的影響,其中就包括水資源的使用。」

(本文中農戶姓名均為化名)

案例研究

艾麗西婭·弗洛雷斯一家住在秘魯伊卡谷的Callejón de los Espinos村。 通常,村上每戶人家的供水時間為每週三次,每次大約一個小時。

而過去的供水時間則是每週四次,每次兩個小時。可是大約四年前,隨著農業出口商們越來越多地開採地下水,導致水壓驟減。而之後的2007年大地震則摧毀了基礎設施,使問題進一步惡化。如今,供水時,家家戶戶只能接到以前一半的水量。因此,每天人均用水量降到了10公升。世界衛生組織表示,人類需要五倍於此的水量才能保持健康。

與村里的大多數人一樣,艾麗西婭的丈夫也為蘆筍出口商工作。據他們說,那裡的工作環境尚可。但是自全球經濟危機以來,報酬和收益已經有所下降。

一位村民問到:「自從農產品出口商來到我們這裡,在過去的幾年裡,我們目睹了水壓的下降。如果水源耗盡,他們走了,我們就會既無工作,又無水源。我們的孩子該怎麼辦?」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文章來源:www.guardian.co.uk/
衛報新聞傳媒有限公司2010年版權所有
※本文轉載自中外對話網站,原發表日期2010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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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1月25日 星期四

土地之戰系列專題2:馬庫達愛土地 遭國家強佔

轉貼來源:台灣立報 2010-11-24 21:14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02047

馬庫達愛(Makutaay)族人圍繞火堆,展現捍衛土地的團結力量。(圖文/李宜霖)

【記者李宜霖花蓮報導】花蓮港口、石梯坪、石門區域,前面是太平洋,後面是山,中間有狹長的土地,還有一點可以種田的土地,港口部落馬庫達愛(Makutaay)族人千百年來在這麼小的面積下生存下來。

馬庫達愛(Makutaay)自救會Lafay(陳英彥)說,Makutaay族人在部落生活千百年。這個地方的農地在日據時代有編地號,祖先有登記,農地一直保存著,族人至今依然保有這些土地。但日據至國民政府時期,旱地及族人居住的土地多數沒有登記、編列地號,居住土地最近才有土地所有權狀。

土地逐漸流逝
石門段592、823地號、秀山段193、194、196、883地號、秀山段225、225~3地號都是族人的旱地,現在土地由交通部觀光局國家風景區管理處、花蓮縣政府、國有財產局管理;傳統領域的月洞是祈雨遺址,現在由豐濱鄉公所營運;獅子山是傳統軍事嘹望台,過去是國防部管理,現在是電信業架設基地台;石門軍營由豐濱鄉公所從國防部手中取得管理權;所有山林是由林務局管轄。Lafay說,世世代代族人在這裡生存,土地卻不是族人所有,而是公部門取得土地,蓋了迎接觀光客的服務處、露營區。

民國62年,族人自己開墾的土地,還要跟國有財產局承租;民國78年,花蓮縣政府公告原住民原居使用土地劃編為保留地;民國79年,石梯坪823、592地號地主向花蓮縣豐濱鄉公所申請增劃編保留地,族人以為土地、旱地、傳統領域、山林會歸還。

民國82年,國有財產局將823、592地號無償撥用東管處;民國86年,鄉公所公文來函,推託當時保留地承辦人員流動性太大,民國79年到民國82年所有登記的資料全部遺失。政府疏漏的現象族人無法接受,這是鄉公所嚴重的失誤,後果不應由族人承擔。

國家卑劣手段佔地
部落族人民國71年申請土地登記,國有財產局回文說,國家沒有經費,無法測量。交通部觀光局東部海岸國家風景區管理處取得族人旱地,給的回應是完全沒有族人開墾的痕跡。Lafay氣憤說,這是國家公然撒謊,旱地有開墾過的痕跡,有一條條族人當作界線的石塊,以及工寮,族人明顯有曾經在這裡耕種過的事實。

Lafay表示,公部門要跟國有財產局申請土地時,要經過合法的程序,查明土地改良情況,有無人耕種,東管處申請土地完全沒有經過這個程序,就使用旱地。農地在日據時代只要有編號,族人申請農地,可一直使用到現在,但國民政府來到台灣,旱地、傳統領域、土地雖然有劃編地號,但用最卑劣行政瑕疪疏失的行徑,造成族人損失土地,變成政府在管理。

馬庫達愛(Makutaay)自救會要求,政府要向港口部落族人道歉,並且歸還馬庫達愛石門段、秀山段及三富段等傳統土地,補償不當移撥傳統土地所造成之全部損失。

Lafay憤慨地說,原住民族為何要高喊「還我土地」?是因為其中有太多的不公平,因為行政瑕疪的錯誤,讓族人無法在自己土地上擁有土地。政府不尊重原住民族,原住民族必須爭取自己的尊嚴,不能再沉默。

2010年11月24日 星期三

馬躍新片 紀錄被遺忘的族群

轉貼來源:台灣立報 2010-11-14 22:35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01732

【記者李宜霖台北報導】「對我來講,Kanakanavu是存在的,我出去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族群是不存在的。」族人阿布娪說。

全世界僅存4百多位Kanakanavu(卡那卡那富)族人住在高雄縣北邊那瑪夏鄉,沿著達卡努瓦溪生活。導演馬躍.比吼《Kanakanavu的守候》紀錄片13日在金馬影展放映,記述這個民族的生存及遭逢災變的過程。

幾百年來,Kanakanavu沿河而生,河水是族人賴以維生的根源,透過河祭,連結人與河、人與祖靈。小米收成之後,舉辦米貢祭,表達對祖靈的感恩,有族人過世的隔天,用溪水洗淨亡者的衣服,沖淡憂傷。長久以來,Kanakanavu被政府及學者歸類為鄒族,是一個不被承認的民族。

不曾消失的民族
族人說:「Kanakanavu就是Kanakanavu」,擁有自己的語言、祭儀、歌謠、家名、人名。2008年,突如其來的莫拉克颱風沖毀了族人的家園,卻毀不掉這個族群,Kanakanavu仍然屹立。族人們重建家園,政府及慈善團體卻逼迫族人下山,離開生命的源頭。

去年9月,馬躍.比吼接到民族誌策展人林文玲的電話,山下的族人第一次回去看那瑪夏山上的狀況。馬躍.比吼跟著老人家Cuma Mu’u(翁坤)上山,完成了1、2分鐘的短片。後來,馬躍在那瑪夏住了一段時間,紀錄下Cuma Mu’u唱的歌,雖然不知道歌詞的意思,馬躍心想,有機會要將故事拍出來。

▲Cuma Mu’u承襲著祖先留下的傳統,見證Kanakanavu的存在。(圖文/李宜霖)

耗時1年,馬躍.比吼完成了《Kanakanavu的守候》紀錄片。直到現在,他還住在那瑪夏山上的山莊。馬躍說,台北還有誰記得八八風災?現在山上道路通了,但沒有柏油,非常辛苦。小米收穫季已經辦完,今年收穫不太好,但已經在準備種明年的小米。

天災撕裂部落文化
馬躍.比吼表示,災後要重建,不只是蓋房子這麼簡單。慈濟的想像是蓋完房子,就是很偉大的重建,但事實沒有這麼簡單,文化的重建要怎麼做,不是金錢所能計算。一個族群在風災的時候被切成一半,一半留在山上,一半被迫遷移到山下,何時可以回去不知道。全世界Kanakanavu只剩下4百多個人,要如何重建他們的文化,如果沒有祭典,這個族群就會不見,水災已經過去了,但人還是活著。


前來觀影的靜宜大學法律系助理教授林淑雅說,莫拉克災後的重建政策,都造成部落一再撕裂,把部落的需求丟在一邊。重建過程中,部落一無所有,需要一段時間決定將來要做什麼,但是政府卻不給他們時間思考時間,也不給其他的方案。

靜宜大學生態學系副教授林益仁看完影片後有感,台灣是個災難的島嶼,必須學習與災難共處,水是災難,卻也是生命的泉源,原住民如何與水相處,是透過儀式與日常生活,這是政府官員所不能了解的,重建至今還是僵局。透過這部影片,他相信就算人很少,但是Kanakanavu是存在的。

災後族人重新凝聚
馬躍.比吼常去墓園,剛開始只有幾個墓碑,片子還沒剪完,墓碑已多了一排。他說,有人過世,隔天要洗衣服,洗衣服的比率很高,反倒是結婚及生小孩還沒那麼多。第一次上山時,老人家堅持要做年糕,Cuma Mu’u的想像是上山做的年糕,住在營區的人吃了以後,就可以團結凝聚在一起。前陣子剛辦完米貢祭,不同的派系、不同的家族聯繫在一起,風災後,Kanakanavu的族人的心重新凝聚。

馬躍.比吼說,日本人來了,將原住民族分類;國民政府來了,分9族,目前有14族,未來可以看到更多族群要求正名。他說:「我的族群不在目前的14族,我的族群叫邦查(Pangcah),錯誤的名字叫阿美族,就像Kanakanavu,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被分類的南鄒。」

過去的殖民歷史使得台灣西部的許多原住民族群因此消失。馬躍.比吼感嘆,保有語言的民族是非常難得的,Kanakanavu人不多,卻有對動、植物的智慧,對河與世界的認知,但這個島上有誰在乎過?

《Kanakanavu的守候》影片相關訊息可上http://augusteighth.pixnet.net/blog查詢。

2010年11月23日 星期二

為爭傳統領域 阿美族奮戰廿年

轉貼來源:台灣立報 2010-11-17 21:44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01830

【記者呂苡榕台北報導】民國86年,花蓮縣豐濱鄉石梯坪旁的石梯漁港,台灣首艘賞鯨船出航,帶動當地賞鯨旅遊風潮。漁港旁有個阿美族部落,默默的在為爭取傳統領域土地而奮鬥。

位於花蓮秀姑巒溪出海口北岸的港口部落Makutaay,相傳是幾千年前阿美族原住民登陸台灣的地點,作為一個耆老部落,當地還保有豐富的阿美族文化特色。20年前,部落開啟了爭取傳統領域的運動,一爭就是20年。

▲港口部落年年維持著傳統的豐年祭,原住民文化與土地緊密相連,一旦失去了土地,文化也將流逝。(圖文/李宜霖)



好不容易在去年,事情有了重大突破,申請資料終於送進原民會!為了讓更多人聽見原住民的心聲,20日當天,港口部落準備舉行一場音樂會,邀請10幾個阿美族部落共襄盛舉,為往後的運動結盟。

住在部落的Lafay(陳英彥)說,幾百年前部落就已經生活在這裡,日據時期政府鼓勵種植水稻,改變了當地的耕作型態,部分旱地因為沒有進行生產,因此並沒有進行土地登記。但是到了國民政府之後,這些旱地都變成國有土地。

設施背後的血淚史
目前部落有40多戶人家共同爭取將這些過往旱地劃設為傳統領域,不過申請的作業始終卡在鄉公所。Lafay解釋,民國79年,部落就已經向鄉公所進行登錄,打算讓這片旱地恢復為傳統領域,但是20年過去,鄉公所始終沒有處理。鄉公所方面回應族人,因為承辦人員流動,導致資料遺失,無法申請。

這樣的說法無法取信於人,Lafay質疑,40多戶的申請文件怎麼可能全部消失?而這些土地包括了目前石梯坪服務處周遭土地,以及北回歸線標記的鄰近土地。Lafay苦笑:「花東地區每個公共設施的背後,恐怕都有一段原住民土地遭剝奪的血淚故事。」

這些土地已經由國有財產局轉移給縣政府,目前主管機關是東部海岸國家風景區管理處。一直到去年,因為族人有較大的動作,讓鄉公所不得不把資料送往縣政府,再轉呈原民會,才讓爭取傳統領域的活動有了突破。不過即使申請資料以已送進原民會,東管處對此並沒有任何回應,Lafay說:「東管處選擇冷處理。」

港口部落目前約有1千多名族人居住,以漂流木工藝聞名。Lafay解釋,當地每逢颱風就有大批漂流木出現,所以逐漸發展出這項工藝,加上許多族人回到部落開設工作室,部落也順勢發展出深度旅遊。

直接跳過原住民權益
Lafay說,港口部落靠近石梯漁港,是台灣賞鯨的發源地,同時也有泛舟活動,每年吸引許多遊客前來,「不過這些遊客和原住民文化卻沒有連結」。

為了讓旅遊業不要沖淡當地原住民特色,部落才發展出深度旅遊。「不過我們還在摸索,邊做邊學。」加上沒有特意宣傳,港口部落的美,都是靠口耳相傳累積起來。

整個爭取傳統領域的運動中,讓原住民見識到政府行事的蠻橫、粗糙。Lafay指出,其實從民國60幾年的衛星航照圖,就可以看出當地有部落開墾的痕跡,就算沒有土地證明,也能代表部落生活在當地。「但是土地一夜之間就變成別人的,很多地主根本都不知道。」

Lafay說,當初國有財產局要將土地承租或賣給縣政府時,應該要先公告,但是都沒有,所以族人根本沒有機會去反對,土地就成了縣政府的。行政上的蠻橫導致原住民必須繞了一大圈,才能爭取到自己的土地。只是這一繞,就繞了20年。

「在花蓮和台東,傳統領域被拿去BOT的事情時常發生,傳統領域使用時應該和原住民商量,但是政府都沒有這麼做。」Lafay說,台東莿桐部落美麗灣飯店的事情,以及鄰近更多大飯店建案,都是這樣,政府與企業跳過原住民,彼此達成協議。

文化損失 無法補償
「現在的東部發展條例也一樣,根本沒有來和原住民溝通,政府自己悶著頭做。」Lafay氣憤的說,花東地區的快速開發,對於原住民文化帶來相當嚴重的衝擊。「原住民文化與土地息息相關,一旦失去土地,原住民文化也跟著不在,這是用一百年的時間都無法恢復的傷害!」

為了讓外界聽見原住民的聲音,同時為長遠的爭取土地作準備,港口部落預定在20日當天邀請10多個阿美族部落共同前往當地,舉辦一場音樂會,為往後的運動互相打氣。Lafay說,政府不做事,那民間只好自己堅強,用自己的力量來爭取。

2010年11月10日 星期三

摩洛哥突襲示威者營地 爭議領土和平談判雪上加霜

轉貼來源:中央日報 2010-11-09 19:27:48
http://www.cdnews.com.tw/cdnews_site/docDetail.jsp?coluid=109&docid=101345952

中新社9日電,摩洛哥軍方11月8日突襲有領土爭議的西撒哈拉地區示威者營地Gdim Izik Camp,雙方爆發大規模衝突,目前至少已有6人死亡,70多人受傷。

綜合多家媒體消息,摩洛哥軍方在淩晨突襲中使用了催淚瓦斯和警棍以驅散示威者。衝突爆發後迅速蔓延至營地附近阿尤恩市,引起大規模騷動。據悉,該營地於10月中旬由阿尤恩市的幾位居民建成,意在抗議該地區持續惡化的生存環境。

摩洛哥官方MAP新聞通訊社當地時間8日晚報道,摩方發動突襲旨在“解救被一夥人困於Gdim Izik Camp示威者營地的老幼婦孺,這夥人都有犯罪前科並依法被通緝。”報導還稱8日的衝突中共5名摩方人員死亡,4人在營地突襲中喪生,1人在阿尤恩市騷亂中被刺死,但並無平民喪生。

據美聯社8日報導,西撒哈拉流亡政府通過撒哈拉通訊社發佈聲明稱,衝突中有一名抗議者喪生,多名撒哈拉威人受傷。該示威者營地發言人Brahim Ahme則表示營地居民用石頭砸死或開車碾死的摩洛哥突襲者多達16人,但營地居民死亡人數尚不清楚。

聯合國發言人馬丁•內西尓基表示,“我們現在能夠得到的資訊都十分粗略且自相矛盾。因此我們無法確認衝突發生原因,突襲的規模,以及營地中受襲者的反應甚至是雙方的確切傷亡人數。”

撒哈拉西部地區曾是西班牙殖民地,1975年摩洛哥在西班牙退出該地區後取得控制權。該地區最大的武裝反抗組織波利薩里奧陣線(又稱西撒哈拉人民解放陣線)為追求該地區的全面獨立一直與摩洛哥政府摩擦不斷。

該衝突的發生給摩洛哥政府和波利薩里奧陣線隨後在紐約近郊舉行的第三輪非正式和平談判增加了幾分火藥味。由於分歧較大,從1991年由聯合國斡旋停火以來,雙方在和談問題上一直舉步維艱。


轉貼來源 台灣立報 2010-11-09 22:33
http://www.lihpao.com/?action-viewnews-itemid-101584


滿目瘡痍

摩洛哥的安全部隊在8日拆除位於西撒哈拉首都拉由納郊區的營帳。數十年來,這個營帳駐紮地是在這片具有爭議性的領土上,聲勢最為浩大的抗議行動。摩洛哥當局在8日展開突擊,安全部隊與抗議人士爆發衝突,有數人遭到殺害。(圖文/路透)




離不開貧窮

西撒哈拉主要城市拉由納郊區的薩拉威抗議營鳥瞰圖,攝於6日。當地有數千人居住,是西撒哈拉30年來最大的抗議行動。西撒哈拉是西班牙的前殖民地,在1975年被摩洛哥併吞後,成為非洲持續最久的領土爭議問題。不過,這些抗議者避談地位問題,轉而聚焦在生計問題上:他們要求摩洛哥政府提供更多工作機會及更好的住宅。摩洛哥「地區投資中心」負責人莫拉尼認為,這些人是政治機會主義者,他說:「政府已挹注數十億元在西撒哈拉,幫助改善生活環境,提供他們更好的教育及醫療保健,並創造許多工作機會。過去35年來,投資在西撒哈的資金比50年來投注在摩洛哥的資金還多,政府補助一半的糖價、食用油及麵粉,而且他們無須納稅。」本周波利沙運動(Polisario movement)組織與摩洛哥政府將在聯合國的調停下,於紐約展開談判,希望能化解僵局。(圖文/路透)